“切，”徐艾忍不住朝她翻白眼，随后问她，“老徐呢？我刚给他打电话，他也没接。”
“你爸这会儿估计在飞机上。”
“又去哪儿了？”
“苏城，说是受邀请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。”
“老徐真忙。”
徐艾撇撇嘴，见她妈光顾着打牌也不搭理她，就想挂电话。
陈女士突然抬头看她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？这都快年底了。”
“我哪年不是新年前一天才回去。”
“那你今年就早点回来，家里又不缺你挣的那点钱，在外面这么卖命干什么。”
“哎呦，那要不我直接把店卖了，回家靠你养好了。”
陈女士大叫一嗓子，“哎呦这熊孩子，她一打电话来我就输......”
话音未落，她就把视频给挂了。
徐艾，“......”
她真怀疑她不是陈女士亲生的，大概真像小时候她说的那样，陈女士去移动买电话机，人家免费硬塞给她的一个熊孩子。
......
傍晚飘起了雪花，这样的天气原本以为没客人来，徐艾在店里待到八点正准备关店回家，这时来了一个客人。
对方有些挑剔，挑了半天才相中一款，徐艾打好包装收了钱送走了客人，已经九点半。
关了店门，徐艾去开车的时候，才发现附近几家店都关了门。
到了年底城建，私家车都要统一停放，这一片店铺的车都停在南边那一片的空地上。
徐艾的车也停放在那边，雪花越下越大，她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，抬脚朝南边走去。
一路上，店铺都关了，只剩下路边昏暗的路灯。
因为下雪，路上几乎没有行人，徐艾安静的朝前走着，走着走着，她觉得有些不对劲，于是回头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