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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声晚走出了胡同,进了胡同口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。
她买了水和一些吃的又回了院子。
一进院子,她就看到整个人斜靠在椅子上的徐景铮,姿势很别扭,看着就很不舒服。
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,走过去想扶他起来,但手刚一碰上他的胳膊,就觉得不对劲。
虽然隔着布料,但她明显感觉到手心灼热的触感。
连忙抬手去摸他额头,一摸,整个人都慌了。
好烫。
她连忙喊他,“徐景铮。”
徐景铮没动,她再叫,他还是没动。
钟声晚慌了,她连忙掏出手机,拨通了苏眠的电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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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景铮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。
浑身无力,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抬手,摸了摸额头,一片冰凉。
心里一松,烧退了。
口渴,想喝水。
于是翻身想起床去喝点水,但两手刚撑起来,左手好像碰到了什么,柔软温热,他立马偏头看过去,恰好看到钟声晚一脸惺忪的抬头朝他看了过来。
见他醒了,那张还带着几分睡意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笑,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许久没看到她这样冲他笑了,徐景铮怔怔的看着她,忘了该有的反应。
直到钟声晚从床边爬起来,探身过去,手摸上他的额头。
她手心温热,覆在他有些凉的额头上,竟让他生出几分眷恋来。
但她动作很快,摸了一下之后就立马将手收了回去。
“终于退烧了。”
她看着他开心的说,“昨晚你烧到三十九度,把我吓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