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让原本心情不错的钟声晚瞬间沉默了。
坐在对面的钟一白亲耳听到钟一玄的话,抬手,拿着手里的筷子就敲在了他脑壳上。
随即低斥出声,“吃你的饭。”
钟一玄揉着被敲疼的脑壳,还想反驳一句,当对上钟一白要杀人的视线,吓得脖子一缩,立马低下头去。
在这个家里,他最怕的就是大哥。
部队里出来的人,身上都透着股子让人畏惧的气息。
几个孩子都不喝酒,老早的吃完去了客厅。
钟一白陪着几个长辈喝了几杯之后,也去了客厅。
一进客厅,他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春晚的钟声晚,她眼睛直楞楞的看着电视,但眼神明显没聚焦,显然是在想事情。
他走过去,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身边沙发下陷,让钟声晚回过神来。
她偏头看他,打了声招呼,“哥。”
“嗯,在想什么?”
“没想什么啊,”钟声晚踢掉了脚上的拖鞋,盘腿坐在沙发上,眼睛依旧看着电视,“今年的春晚真没意思。”
“是挺没意思的,”钟一白看着她,“要不去唱歌?”
钟声晚听了,“好啊。”
于是,重新穿上鞋子,将钟一粟钟一末还有钟一玄招呼过来,几个人一起上了三楼。
三楼有个游戏室,之前是钟南央的地盘。
老太太这几年迷上了ktv,没事就出去嗨一把。
最后钟南央索性将他的游戏室改成了家庭版ktv,老太太没事就邀请她的好姐妹们来家里唱唱歌跳跳舞。
一到放假,这里就成了孩子们的地盘。
房间的隔音很好,随你在里面鬼哭狼嚎,外面也听不到一点动静。
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,就连钟一玄都得让着她,钟声晚最先唱,她给自己点了一首再见只是陌生人。
她最近常听这首歌,说不上有多喜欢,大概是觉得挺适合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