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劲闭上眼睛,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好久。
再次睁开眼睛,漆黑的眼眸多了几分坚定。
将手机放进口袋,他抬脚走了出去......
......
一家人在大西北玩了一个星期才回北城。
临走前的那一天晚上,钟声晚拉着钟一白去了训练场,两人坐在一块木头上,一会儿仰头看星空,一会儿低头说话。
钟一白见她东扯西扯就是不入正题,忍不住问,“我看你这几天有些心不在焉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一句话让原本扭着屁股在木头上动来动去的钟声晚瞬间安静下来。
她低垂着头,沉默了半响,最后点点头。
“有什么心事你跟哥说说。”
钟声晚抬头看他,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,就在看得钟一白浑身发毛的时候,她一头扎进他怀里,抱着他低声哭了起来。
见她哭了,钟一白立马就心疼起来。
他急切的问她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“我......被......人欺负......了。”钟声晚哭到哽咽,“哥,你帮......帮我去揍他。”
钟一白一听他最疼爱的妹妹被人给欺负了,立马就怒了,“谁欺负你了?”
“徐景铮,他是个大坏蛋,你跟我回去揍他。”
一听‘徐景铮’三个字,钟一白觉得有些耳熟。
仔细一想,哦这姓徐的不就是给晚晚补课的那小子吗?
于是,试探着问她,“他怎么欺负你了?”
钟声晚,“他凶我还冤枉我。”
“为什么凶你?”
钟声晚就将那天在医院的事一股脑的都说了。
听得钟一白恼了,“他真那么说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