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搁在之前,别说一瓶酒,就是再来一瓶,钟南诏也醉不了。
但今天没喝两杯他就醉了。
醉了之后话就多了,他在说,钟南衾在认真的听。
寂静的深夜,他嗓音低沉,却透着几分难言的沙哑。
“她走了。”
“去哪儿了?”
“云南。”
“怎么去哪儿了?”
“那边部队缺医生。”
“你没留?”
钟南诏低头沉默了半响,最后苦笑一声,“我没资格。”
钟南衾也不劝他,就单刀直入的问他,“边防部队苦寒之地,你忍心让她这样过去?”
“她自己打的申请。”
“她打的申请你就批?”
“我没理由”
“你就不怕她移情别恋爱上别的男人?”
一句话,让钟南诏瞬间抬眸,原本透着几分迷蒙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。
“她敢!”
语气,十足的霸道!
“你又不是她的男人,人家一姑娘找男朋友合情合理,凭什么她不敢?”
“她说过只爱我一个”
“女人的话也你信?”
“她说的,我都信!”
一早,钟家老宅就热闹起来。
钟家家族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过来了,一向喜欢睡懒觉的钟一白也起得很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