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走了钦琅,清诗清酒回来问崔染心到底怎么了,崔染心不好实话相告就随便扯道:“月事来了,肚子疼的厉害,他又赖着不走,只能这样把他支走。”
清诗听了,松了一口气,“我还以为什么大事,吓死我了!”
“这样的话,今天我们对世子也过分了些,下次他来我们都给他赔个不是。”清酒对众丫鬟说道。
推云揽月也觉得方才过分了,纷纷点头。
太学里,课休时间崔久安依旧稳坐如松地在案前写文章。
倏尔,有人一把夺走他手中的笔,笔尖掠过虎口沾满了墨汁,崔久安回身就把手上的墨擦在对方的脸上。
“崔久安,胆子倒是大了不少。”
说话的是太子钦琰,而他身后是一脸坏笑的归海睿手上还晃着那只毛笔。
“叔父见谅,侄儿顽劣,唐突了。”崔久安规矩的认错。
钦琰听了这声叔父,很是受用,也就小时候逼着叫过一次,这是第二次,板着脸道:“既然我是长辈,就不同你这小辈计较了。”
机灵的方酬已经把帕子浸湿送了过来,帮钦琰小心擦干净。
崔久安把手一伸,开口说道:“也帮我擦了。”
“安公子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,把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折磨成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。”方酬嘴上说着,还是伸手去给对方擦了干净。“
“你们才发现啊!这才是他的本性!“归海睿大声惊叹。
“你是不是想松松筋骨?”崔久安挑衅地看向归海睿。
“要不比划比划?”
二人来到室外二话不说就拳脚相向,十来个回合后崔久安擒住对方的双手,归海睿绊住对方的双脚,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,互不相让。
“这三年,功夫居然没落下!”归海睿喘着气说道。
“彼此,彼此。”崔久安也已经大汗淋漓。
“是谁把你那画皮撕了,露出现在这张狐狸脸的?”
“哼,有个人倒是前年就该回西北,赖在京城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