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心血被肯定，化妆师显得很高兴，心想：沈姐又好说话又有能力，怎么可能像网上说得那样，只会靠楚总裁上位？
那些人肯定都是嫉妒！
人心啊，真可怕。
就在化妆师在心里暗自感叹时，沈清歌回头对程叶说道：“导演，你知道什么叫打脸吗？”
程叶道：“我知道，最近这种题材电视剧挺火的。”
沈清歌微微一笑，“过几天导演可以看看KV放出来的宣传片，到时候可能会更明白打脸这个词的含义。”
看宣传片？打脸？
程叶稍稍一想，就明白了她话里隐藏的含义，呦了声，“小姑娘挺有自信的啊。”
沈清歌纠正道：“不，我是有这个实力。”
对此，程叶不予置评。
俗话说得好，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，沈清歌既然说会打脸网友，口说可没什么用，主要还是看几天后的宣传片。
不过……
程叶眸光微闪，他还真有点期待。
万一真像沈清歌说得那样，现在诋毁的越狠的人，到时候脸可就越疼了。
嗯，想想都有意思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