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乔看着她，表情不变。
余姝说完便转过头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。
她没有注意到，在她身后的褚乔神情微微变化。
他凝视着她的背影，眼眸中有一瞬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，似乎能将所有的东西都毁灭得彻底。
她是，在怀念着谁？
她的眼眸中柔意是为谁而起？
褚乔的手一点一点攥紧，骨节用力至发白，连指甲陷入肉中都没有察觉。
他垂眸，掩下眸中翻滚的情绪，表情慢慢回复至平常的模样，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很快到了医院。
余姝站在褚乔的身后先是抬眼观察了会医院，人来人往，行色匆匆，好像很正常。
她下意识松了口气，然后垂眸询问褚乔。
“我们去几楼？”
褚乔一顿，看了看时间。
“时间还早，我们先到四楼等一等。”
“好。”
得到了答复，余姝推着褚乔往楼上走。
两人一问一答，这样走着有种莫名的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