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爷俩个还潇洒。
早上起来,顺着椰林大道溜达一圈。
太阳出来了就去竹林撵鸡、逗蛙,顺便摘个大西瓜回来当晌午水果。
吃过午饭睡一觉,临近傍晚,一人一顶遮阳帽,去礁石滩海钓。
福聚岛角角落落留下爷俩一大一小的脚印。
徐随珠就苦bi)了,大天地还要蹲在灶间解决那几桶鱼虾蟹。
所幸穿的是防护服调的连衣裙,一年四季自动控温,外界空气虽然,但体不会汗黏黏的不舒服。
带鱼、梅童鱼倒是好搞定——腌制后油炸,酥酥脆脆的,下酒下饭都不赖。
五六十斤的大墨鱼自然是烤鱿鱼了。
这就不得不祭出她的烹饪宝。
好在嫌人多太,把她姑和嫂子支去外面做别的事。放心大胆地享受着高科技带来的便捷生活,烤鱿鱼一锅接一锅出炉。
剩下的虾蟹,最适合夏天的吃法其实是酒呛。
酒呛虾、酒呛蟹,既方便储存、又不容易变质。
就是不晓得北方人吃不吃得习惯。
不习惯的话只好便宜自己一家了。
海边人对生猛的呛虾、呛蟹可是喜欢得紧。
没想到傅大少这个连醉虾都不敢吃的人,居然说都要。
“吃不惯我可以学呀!骁哥能吃,我咋不能吃了?”
徐随珠竟无话可说。
“行吧,那你吃之前最好配点止泻药,免得吃坏肚子。”
傅大少:“……”有这样的主人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