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休想,敢做不敢当,还是男人吗?”
醉死的郦羲庭猛得盘坐起,闷闷地直叫。
果然啊,果然是在装醉。
“干嘛闹这一出,玩上瘾了是不是?”
司小北抱叱着。
“小叔,你不能把所有责任都往我上推吧……虽然我是装醉,但是先吻我的人可是你。”
郦羲庭一脸委屈。
司小北顿时理亏说不出话来。
“说,为什么吻我?”
她反过去bi)问。
他转开了头,一时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开罪。
她跟过去要看他的表。
“说啊……”
他以手指顶开她,就是不答。
“喂,不准逃避。”
他站了起来。
她就跟着跳下了。
“吻了就想赖账是不是?那可是我的初吻。”
她哇哇大叫。
“就你初吻,我也是啊!”
他忍不住为自己鸣不平。
扑哧。
她笑了,璀璨如太阳光底的钻石,耀眼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