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点小小的感伤,眼前浮现的全是他对自己的警告:憋屈死了。
好像有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,突然之间就被打碎了,再也粘不回去了。
新年第一天,郦羲庭睡了一个大懒觉,直到十点才下楼,一边还不雅地打着哈欠,直到楼下,才看到司小北正在和父亲裴御洲下棋。
“太阳都晒股了,昨晚上几点睡的?”
裴御洲抬头问她。
司小北正在研究棋盘,似乎没注意到她,又或者他是故意不想搭理自己。
“没注意。”
“还有,昨晚上你和小祁是不是闹矛盾了?还把人家的脸弄伤了?你又撒泼了是不是?
那小子想亲她,抓他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好不好。
可这话,她不好说,只笑得无辜,直往厨房跑,“我肚子饿了,先去找点东西填肚子……”
等她吃完回来,发现司小北已经不在,裴御洲在看报纸,客厅多了一个人:都雷,司小北的左右手,见到她时唤了一声:“郦小姐好。”
“都叔新年好,今天不在家休息,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
“司少让我过来帮忙搬家。”
都雷的回答让她很意外。
“搬什么家?”
“司少说,他已经讨扰总统府很长时间了,现在想搬出去单住。”
郦羲庭顿时瞪直了眼:“这事他以前怎么从来没说起过。”
“司少有这个想法有阵子了,房子我也已经给他找好……”
不等说完,郦羲庭飞也似地跑了上去,直接冲进了司小北的房间,看到他果然在收拾东西,边上搁着几个整理箱。
“小叔,你要搬出去?”
司小北没回头,“以后进我房间,请先敲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