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萝就像一具行尸走一般,被牵了去。
楼顶。
银萝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,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,精致的脸上抹着难言的苦涩。
紧跟着,但听得一记“砰”的破裂声,她将杯子掷于地上,双手扶着栏杆跪倒在地上,忍不住失声痛哭,“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?”
寒夜寂寂无声,唯北风呼呼掠过,带来浓浓的寒气。
“人算不如天算!”都雷低头看她:“你机关算尽,终究还是功亏一篑。这是命。”
“如果这真是命,司少命里的人是我……他迟早会喜欢上我的……”
豁然抬头,她叫得悲意沉沉。
对此,都雷不作议论,只是轻吁一口气,说道:“不管司少最后的归宿是怎样的,银萝,我只和你说一句,就算你有再多的不甘,也千万不要做出伤害司少或是郦小姐的事来,总统和夫人放任你接近郦小姐和司少,也只是本着一切顺应自然这个想法。现在的司少,感上就是一张白纸,谁能在上面画画,就看缘份。这和我们族中的宿命一说不谋而合。所不同的是,我们的宿命,完全是天定。现在,司少被你用了药,他既不是你的命定之人,也不是郦小姐的命定之人。最后会有怎样一个结局,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会让他喜欢上我的。我会的。”
银萝大叫,语气是那么的坚信,穿得感的躯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都雷脱下自己的西服给她披上,轻叹,“你好自为之……这件事,没人帮得了你……该放下时就放下吧……”
回到房间,洗了一个澡,司小北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书,看得是当代经济学。
看着看着,他突然扔下书,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:现在,他的银行卡上已经有花不光的钱了——据说这些钱全是希望集团所产生的红利,集团一旦分红,就会往他账户上打钱,也就是说,虽然他睡了十八年,可他却是睡着在挣钱,一睁眼就是个巨富。
既然有了这么多的钱,那他现在还要看经济学干什么?
为了再去赚更多的钱?
问题是,赚那么多有什么用?
他托着腮,感觉不用任何努力就能坐享其成的人生,还真是无趣啊!
可问题是,他好像找不到自己特别感兴趣的事去做,以至于一天到晚觉得无聊的——之前是忙着学习,学习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适应环境,眼下该学的都可以凑和着用了,失去目标的他,还真是有点憋得慌。想想啊,他拥有一颗天才大脑,那么,当年的时候是怎么打发这种无聊的时间的吗?
哦,对了,当年,他有一个小不点要照顾,应该比较忙吧,那现在呢?
正思量,门突然被撞开——连敲都不敲直接敢进来的人,也只有那小不点了。
转过头时,他果然看到本该在酒会上的小丫头,大剌剌赖到了他上,神看上去不太对劲。
“这是谁惹上咱们家的郦大小姐了?”
司小北放下手上的书,拿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,忍着没吼她——又跑来糟jian)他的,只要在总统府过夜,她每天晚上都会过来,还真是来习惯了……
“疯了疯了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