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把我们郦家人送去让姓裴的糟踏,程姨,你怎么对得起我爸,我妈,那是我们杀父杀母的大仇人……”
那沉痛的控诉,令她呼吸跟着慌乱地一窒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确定是裴家发动了那场刺杀”
她要被这个罪名吓坏了……
“是我亲眼看到的……”
本来笑的双眸,只要一回想起那个一面,一下就变得血红血红,那里头充斥着难以言诉的仇恨。
程蒽的眼皮跳了跳,急声问:“谁,是谁刺杀了先生?”
“是裴渊的亲弟弟,是他奉命带人刺杀了我父亲,他们以我为饵,把我父亲了过去,继而当场击毙,更把蔚侍卫长肢解,只因为蔚侍卫长杀了他边一个重要的亲信。这些全是我新眼所见,如有不实,天打五雷轰……”
如此信誓旦旦,惊得程蒽魂飞魄散。
天呐!
这是真的吗?
是真的吗?
室内,突然一阵静默。
适时,一直紧闭着的卫生门吱扭一下开了,程蒽连忙往那个方向瞅过去,满心发怵地对上了慕戎徵深不可见的眸子。
这个变化,令上的霍岩愣了愣,好半会儿才会意过来,枕在那里哼笑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怪不得你问几下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就走了,我本来还以为堂堂裴四少也不过如此,现在看来,你是早早就有了一个全盘计划,为的就是出我的口供……”
程蒽有点慌乱,几步往后退,直靠到墙壁上,呼吸变得急促,一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个女婿,为自己的行为狡辩。
对的,这是慕戎徵事先计划好的局。
凭着直觉,他觉得程姨的出现,可能另有原因,据他得报,就在霍岩事发之前,程姨和神秘人约见,曾经失踪过半天。之后她突然赶来肯定有原因。
再加上霍岩咬紧牙关死也不肯说什么,而蔚鸯又突然说她想见霍岩。
试问,她和霍岩又没什么关系,她会提这个要求,肯定是原因的。
下午时候,父亲和他打电话,不经意间和他说了一句,说蔚鸯想去见霍岩,于是,他让人留心,蔚鸯和裴玉瑚出门时,程姨会不会随行。
在确定同行之后,他就制定了这个局。
想不到,还真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