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来头?”
她忍不住想了解一下了。
“你连他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就敢打人,同学,你这是嫌在第一大太好混了是不是?”
方熹的眼神很诡异。
蔚鸯蹙了蹙:还真是处处都有潜规则啊!
“他在我们宿舍欺负人……”
“只有你看见吧!到时被欺负那位一旦反嘴,你就等着被开除吧!亲的,从这一刻起,你得自求多福了!”
话虽不中听,还真有那个可能!
简衡是个怕事的人,要是那个丁明真的恶人先告罪,而她又没其他证人证明她打老师是因为这老师根本不是人,还真有可能会被劝退——如果她是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人,只要对方这么做了,自己肯定会倒八辈子霉。
那么,今天她怎么没忍住,淌了这浑水呢?
她想了想,一,是真的看不惯;二,被慕戎徵给带坏了,没多想,想干就干了,反正天塌下来,有他顶着,因为有他,她似乎多了不少底气。
“谢谢,我知道了。”
虽然她是有底牌的,但是,作为一个未来想独挡一面的新女,一有事就想让男人顶着,那是不是也太丢脸了。
她想了想,在和那个方熹简单聊了几句之后,关房,重新坐到了简蘅边上,还是问了:“小简,你能和我说说你和丁明的事吗?如果你信得过我,如果你想摆脱这个人的纠缠……我来帮你解决……”
简蘅望着她,不自信的脸孔上流露着复杂的神,好半会儿才问道:“你不是瑞都人吧!”
“不是!我来自温市……”
简蘅苦笑,神跟着骤然一暗,“蔚同学,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管了。你管不了的。那个人势力很大,他有个舅舅是当司令的,有个弟子是总司令的姻亲,这种人,虽然当的是一个不起眼的教授,可是谁也惹不起。”
看来还真是个人物。
可他要是个人物,慕戎徵怎么没提——可见他再怎么厉害,在那家伙眼里,根本微不足道。
没有再bi)问,蔚鸯并不想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,这个简同学,她与她也就初初相识,实在没必要过份络,作为同学,她该尽的份,也算是尽了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“不管怎样,今天谢谢你。”
简蘅无比感激地道了一声谢。
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