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霍家的孩子,不是南江人,而是东原人。”
“原因什么?”
竟有这种事。
“成迷。”
“那你真的好好观察他。我觉得他危险。”
这个问题,没什么结论,那就略过。
“第三个问题,关于藏宝地图,你在灌醉你妈之前是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
本来,他以为她因为程姨醉才知道了,今天他忽然觉得,不是这样的。
“的确是之前就知道了。至于是怎么知道的,你别追问了,这个问题,就像我不能向你解释我怎么能给人动手术一样。”
她堵了他的后话,他果然就不再问,只夹菜吃,目光温温的,心头疑团密布,却不能问,有点小郁闷。
气氛好像有点冷场。
“你问完了吧……那换我问了……”她盯着他,“你是怎么知道藏宝图的?”
母亲醉酒那天,她把这事说出来时,他反应很平静,当时,他俩谁都没针对藏宝图进行过勾通,今天既然说到这个份了,那就索一次说说开。
“程姨和我说的。”
他据实相告。
蔚鸯不觉一怔:母亲瞒着她,却告诉了一个“外人”,这是什么道理。
“我妈居然不和我说?”
还没成女婿呢,却把这么重要的事给说给他听。
她的语气酸酸的。
“哟,吃醋了?”
慕戎徵的眼睛跟着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