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可能?”蔚鸯一脸正色,“下午你也听到了,你妈这件事,藏着很多疑点,细细的查,我相信一定可以把当年的事给理清楚的……”
是啊,母亲的死,他本以为就此了结了,想不到,这底下竟另外有内。
“你没有别的目的?”
他总觉得她那么络的张罗,是有自己目的想达成的。
“我希望你们做回兄弟。不想将来的南江,因为你们兄弟不和而生出变故。”
这是她的肺腑之言。
“你觉得南江会因为我和老五不和而生出变数来?”
老五现在只是一个学生,而他已经挤进了瑞都的权利中心,她这种担忧,是不是有点太杞人忧天?可基于她的确有“未卜先知”的能力,他没有嗤之以算,而是选择了认真对待。
“我想把一切不确定的因素消化在荫芽状态。未雨筹谋,有利无害。”
道理说得不错。
慕戎徵虽然觉得这个说法还是有点问题的,细思量又寻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。
“第二个问题。你要我和老五对霍岩演戏是什么意思?之前,你帮三姐让这个霍岩坐正了准三姐夫这个位置,我本来以为你和他有什么旧交才这么帮忙,可现在看来你对霍岩有敌意。是司小北和你说什么了吗?”
前后自相矛盾,他想不明白啊……
“司小北也觉得霍岩有问题?”
她讶然,脱口惊呼。
“你的话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:司小北没和你多说什么,你是本能的觉得霍岩有问题,对吗?”
在没有和司小北通气的况下,她觉得霍岩有问题,这种判断是怎么来的?
“呃,对!”
“有什么问题?”
“说不上来。之前我没和霍岩接触,不太了解他,现在我觉得他有问题。哎,能和我说说司小北对他的调查是怎样的吗?”
那家伙都提醒他留心了,可见真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