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去而折回的慕戎徵。
“有什么形象可说的?哪来的前世今生,我和你哪结怨了?还结了两次怨。这种东西,最是不能信了。”
他想一把折了这种不吉利的竹签,被蔚鸯抢了去,塞回了竹签筒,“别破坏文物。这种竹签,用得油光发亮的,已经有年份,轻易不该被毁掉。走了,挂锁去……”
她把这个破坏王给拉开,“锁呢?
“有好多种,你自己去挑。上面还能刻字。你想刻什么,想好了,让他们刻上再去挂锁。”
卖锁的地方,柜台上摆着各种锁。
蔚鸯挑了一把最朴素无华的,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要刻的字:“岁月静好,白头到老。”
慕戎徵看着微微一笑,“再添一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生生世世,与卿欢好。”
蔚鸯笑:“会不会太麻?”
“这种事本来很麻,既然做了,多点麻怎么了?”
“好,依你。我这八个字写我这锁上,你这八个字写你那锁上。”
“嗯。”
很快卖锁的在锁上刻完了字,蔚鸯拉着他去挂锁——这种行为,说来真的幼稚,但是,本来就是这般毫无理的,在青飞扬的岁月里做一些没理的事,也属于这个年纪最正常不过的。
“以后,如果我们吵架了,闹矛盾了,就来这里看看,如果我们真的闹得不可开交,如果我们都想挽留对方,一旦在这里遇上了,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,我们再给对方一个机会,你说好不好?”
不等她说完,慕戎徵的手按在了她唇上:“这种不吉利的事,走了,我们去玩。这边!”
“我说的是万一。”
“没万一。”
“你好霸道。”
“我这辈不会放开你。走了。”
一把拉着她下了高高台阶,往碧柳青青的河边而去。
那边停着很多艘游舫,其中一艘甲板上,站着一个人,正是便装的张副官。
“我们这是要去游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