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和我后妈的事对吧!”
“嗯。”
“我爸设了一个,我后妈,也就是我小姨全招了,还真是她在背后动手脚,不想我好好的活着……”
一提到这事,他不觉苦笑,面色跟着幽幽一暗。
“她有说为什么这么做吗?”
蔚鸯就不明白了,那是后妈,就算不是后妈,还是姚江南的亲小姨的,总归是亲人,怎么会对唯一的至亲晚辈下这么毒的手,太可怕了。
“我小姨之前和我爸有过一个孩子,没了,小姨一直是认定我爸不想那孩子,故意的,后来,小姨不能再生了,她心里一直记恨,就这样把那团恨意全撒在了我上……”
唉!
还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!
“家里爷爷知道了,很生气……但是,为了不想搞得特别难听,就没对外喧扬……为此,气了有一阵子了,天天憋在家,都要憋出病来了……蔚鸯,特别喜欢你,要不你去陪她说说话……现在就过去,你看怎么样?”
姚江南很来劲地提议着。
“好啊!”蔚鸯也喜欢那个老太太的,转头对苏喆道:“阿苏,你在这边等着,我去拜见老太太……”
苏喆点了点头,看着她和姚家少主,有说有笑地绕出来。
这光景,若是落在四少眼里,只怕他又要吃飞醋。
唉,这小姑娘,够优秀,主见强,能力又扛扛的,太容易吸引异的目光,如果他是她男朋友,肯定也吃醋——还好,他不是,否则,有这样一个不得了的女朋友,那得多担忧会被甩。
午后,姚老太太想睡觉,又睡不着,正百无聊赖,知道蔚鸯来了,可欢喜了,拉着她那是问长问短,俨然是她当亲孙女看了,再加上这老太太吧很络,两个人竟有说不完的话,而蔚鸯面对这种慈老太太,又特别的孝顺,接话接得天衣无逢,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,聊得可投机了。
姚江南可羡慕了,自己要是也能和蔚鸯侃侃而谈就好了,偏生他嘴笨,不大会聊天,说上没几句就不知道要怎么聊了。可他特别喜欢听祖母和蔚鸯说话,偶尔插上话去,倒也别有一番趣味。
一聊就是两个小时,蔚鸯怕苏喆在外头等烦了,要告辞,姚老太太拉着她说:“小鸯,我要认你做孙女,回头呢,你和你母亲说一说,我们办一桌酒席,认了这干亲。这样的话,你有空就可以跑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了……”
蔚鸯见老太太那么坚持,就应下了。
姚江南看了,既高兴,又神伤——高兴的是,他若见她就明正眼顺了,且能常常见面;神伤的是,想要成就姻缘,就难了。
蔚鸯会答应,是出于这样一个考量:家有醋坛一只,要给姚江南看病,势必会常常来姚家宅子,频率高了,难免会叫人嚼舌根,成了干亲,就不怕闲话了。
再说,她和老太太真的投缘,这干亲,不认白不认。
傍晚四点,蔚鸯回到四合院,一下车就看到苏冉在廊前浇花,先是一怔,而后嘻笑着跑过去,抱住了这个失踪了好几天的大姐姐。
“苏冉姐,你终于回来了,太好了太好了……我还以为你生我气,这辈子都不搭理我了呢……”
是的,苏冉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