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来自李小曼的叹息。
“对不起楚枫，没有想到，鳄祖的神念竟然会附身在我的身躯之上，而且借助我的身躯做了如此多的恶事。”
李小曼这个时候才好像如梦初醒一样，她开始忏悔。
不论是当初联合华云飞对抗楚枫，还是后来抓走秦瑶，间接害死秦瑶，李小曼都有莫大的责任。
这虽然不是她的本能驱使的，但是，却是她的身躯做出的。
楚枫听了，默然。
“真是没有想到，我们竟然会来到这样一个神魔世界。”
“我对这个世界并不憧憬，我反而希望回到地球上去，做一个什么也不懂，每天上班下班的普通人。”
李小曼摇了摇头，嘴里叹息起来。
彻底恢复了神智的她，已经知道自己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了。
而看到她做出的一幕幕，她发现，这其实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打打杀杀这样的生活，她并不喜欢。
她和普通的女人一样，所希望的，只是结婚生子，上班下班，普普通通过完一生而已。
而命运却如此捉弄人。
“悟已往之不谏。”
“哀吾生之须臾。”
“你可以回头，但是，我却已经无法回头了。”
“我必须一路彻底的走下去。”
楚枫看着眼前的李小曼，嘴里淡漠的道。
人生之路，曲折不平，每一个人的人生际遇都不一样。
而现在，很明显，李小曼已经走到了她人生的终点。
她到这个时候已经幡然领悟，成仙之路，并不适合她。
古往今来，整个宇宙，亿万生灵之中，能够成仙的，不过二三人而已。
她虽然资质卓绝，但是，却绝对不可能是这二三人里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