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会儿,聿峥反倒不说话了。
大概是觉得她没有开玩笑,真就愿意这么随便把自己交代出去,他反而没有那个胆量了。
晚晚这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找不出来是不是?那就不要莫名其妙的对我指手画脚,你该管的人是北云馥不是我!”
想想她当初那么喜欢他,无论如何就是不给一点反应,转头却和北云馥在一起了,那他现在到底为什么?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管她了。
晚晚越想越不解气,索性仰脸盯着他,“如果你哪天非要给我找,麻烦就找个国外的,我喜欢国外的器大活儿好!”
这下心里总算吐了一口气,说完就从他身边擦了过去。
聿峥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些毫不在乎形象的词语,但是依旧站在原地,一张脸冷得像千年冰窖一样死盯着她潇洒远去的背影。
晚晚回了自己住的地方,一个人待着竟然越来越烦,索性又去了酒吧。
不知道什么时间了,她还在舞池疯,老毛钻进人群要送她回去,不准她玩得太晚,毕竟酒吧这种地方是越晚越混乱。
“不想回!”她跳得累了,半个重量都被老毛载着往外走。
“不想回就住我这儿,住么?”他问了一句。
晚晚摇头,还是算了,虽然是他的地方,但是也不见得安全,上次她睡里边,老毛的哥们玩得太嗨,直接带着姑娘跌跌撞撞的进去就给她来了一段疯狂的现场直播,她到现在看到那哥们还犯尴尬。
“你也别松了,我自己回去吧!”晚晚道。
老毛拿了她的包就握着她的手往外走,肯定是要送她的。
晚晚一个人占了整个后座,干脆躺下,“到了叫我。”
酒吧距离她住的地方也不算很远,就是交通不太通常,夜生活太丰富到哪儿都有点吵。
等红灯的时候,晚晚睁眼看了看外边,一个路灯直直的照进来,跟她租的公寓外有点像,她以为到了,结果没有。
又躺了会儿,但是余光不经意间,看到了座位底下一个塑料片,不仔细看肯定以为是撕开薯片口子时落下的。
偏偏晚晚手贱,捡起来要帮他放进垃圾桶里。
然而借着灯光,她就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,估计是撕的太急,几乎是半个包装袋,上边的“套”字都看得完完整整。
她愣了会儿,忽然松手,紧拧着眉,抽了一张纸巾。
“怎么了?”老毛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她坐了起来,擦着手指说:“没事。”
但是老毛车里出现这种东西,加上他之前跟她说想恢复普通朋友关系,晚晚大概也知道车上发生过什么场景。
他毕竟是三十几的男人,需求应该正处于旺盛时期,他们在一起这么久,她都没有想过这些,更不能替他考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