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南只是略微弯了嘴角,示意她不用送。
等他走了,余歌还是站在门口,看了一眼卧室的门。
门没关,灯也没开,不知道里边的人在干什么。
她走过去开了灯,看着倚在床头的男人,“没人了,不用演戏,是不是可以走了?”
东里目光淡淡的看过来,“孩子生下来之前,我都自由来去。”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?”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形容他的词语了,“咱们离了,你要孩子,什么时候想了再找我不行么?你天天住这儿我还怎么过?”
他又往上坐了坐,语调更是不疾不徐,“无赖?这词怎么从你身上到我身上了?”
又道:“你想离婚,我成全你了,速战速决。我想要孩子你就跟我这么多毛病,便宜都给你占全了我还是男人?”
按照昨天的状态,她真的是以为他今天就转头消失了,谁知道竟然是这样?
余歌想不到的还在后边呢,完全不按照她想象的剧情来。
以前他们刚结婚,他不冷不热,半年能打个照面都不错,后来各自也都有事,加上一些分歧,比起正常的夫妻,关系也是在没什么可圈可点。
但是接下来的时间,他们之间的交集简直多过这两年的总和。
那晚他在她那儿睡的,但确实没做什么,就当是体谅她现在身体不好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余歌就起床出去了,就算还在养病,只要他在家,她就不回去。
他又不是个闲人,总得离开的。
只是隔了两天,东里夫人就给她打了电话,让她去老宅一趟,“简儿的孩子病了,大冬天的雨下这么大也不好出门,要不你过来给看看?”
她也没多想这理由,皱起眉,“前两天不都是好好的么?怎么就病了?”
东里夫人的声音听起来真真的紧张,“要么就是两个城市的天气不适应,小孩子又说不了话,我们这一群大眼瞪小眼的,也不知道孩子哪里不舒服!”
“行,您别着急,我马上过去!”
她确实是没理由拒绝的,这一周还没到呢,家里人都没知道他们俩离婚了。
换了身衣服,余歌就匆忙往那边赶,经过医院的时候问了大概情况,直接拿了几个药过去,想着一个用不上就用另一个,反正也不贵。
另一边,挂了电话,东里简才看了母亲,“怎么说的,过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