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他终于停下脚步,回身看着她,觉察了什么。
她已经从床上起来,走到他旁边,很明显的酒味,“还说没喝酒?”
这让他眉峰轻蹙,“说了没有。”
“那你身上哪来的酒味?你跟谁见的面,她喝的跑你身上了?”余歌一脸严肃。
东里原本也没喝酒,虽然这种污蔑不算什么大事,但一直这么跟他纠缠依旧让他很不耐烦。
“我没心思跟你闹,回去睡觉。”
余歌靠在了浴室门边,似笑非笑,“出去一趟,忽然没心思跟我闹了?见谁了变化这么大呢?”
他和于馥儿早就传过绯闻,那时候余歌根本不会和他计较这些。
毕竟她不在理,逼着他结婚了,不能再逼他放弃社交。
东里几不可闻的眯了眼,低眉看着她,“你想打探什么?”
莫名的,他忽而问:“那个叫靳南的,开的是什么车?”
余歌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这么问。
然后忽然想起靳南今晚应该和他碰过面,或者跟踪过,也许是被东里发现了。
果然,他脸色沉了沉,拆下来的领带,随手凌厉的扔到一旁,“循着他的跟踪信息来质问我,你真把我当白痴?”
余歌抿唇,仰脸看了他,“我说过了,我和靳南只是朋友,但你和今晚见的那位够单纯么?”
东里薄唇冷然扯了一下,“如果秉着你前任的结论,本着我和于馥儿关系不单纯的出发点来质疑我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!”
他进了浴室,而她还站在门口,关门的风扇过她的脸,她只是皱了一下眉。
所以,他和于馥儿谈了什么,余歌是不可能知道的。
而她马上就要被分到北俄,一共两个月的援助时间,她怎么保证东里不和于馥儿见面?
他出来的时候,她依旧没睡,实在睡不着。
他们好像也挺长时间没这么闹别扭了。
东里上床之后一句话都没和她说,背过身看样子是准备睡了
她在床头坐了会儿,躺下之前,终于道:“如果你觉得我过问这些是多管闲事,那我以后不会再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