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和她的结婚证自从上次长久分开之后,被东里夫人藏起来了,他一旦去找,就会被理解为想离婚。
至于身份证,他压根没见过她任何证件。
而她医院方面的朋友,他一个也不认识。
过了快二十分钟,余歌终于看着东里从楼上下来。
来做饭的人已经走了,餐桌边只有她一个人,碗筷都帮他摆好了,微蹙眉看着他现在的神色。
说不上哪儿不对劲。
终于快吃完饭的时候,他忽然问:“院长让你最迟哪天过去?”
她抬头,“援非?”
然后立刻道:“当然是越快越好!”
不过看了看他,就他这样,身边没人肯定守不住嘴,说不定她走的当天晚上就喝多了。
所以只好改口:“等你能自觉养成不喝酒、不抽烟、规律用餐的好习惯再说吧。”
他略微点头,没多问了。
第二天,余歌起来的时候家里没了他的影子。
紧张了那么一下,他这人也不可能细心到给她留一张字条,她只能打电话。
又是之前那个秘书接的,因为他在开会。
没办法,她嘱咐秘书帮东里买早餐,让他开完会就吃,顺便给她回电。
回电是不可能了。
午餐是余歌做了之后送过去的。
大楼保安竟然不让她进去,怎么说都不行,还义正辞严,“这是总裁亲自规定的,客人来访都要严格登记,您这肯定不行!”
因为她的“关系”那一栏是空白的,写不出来,她总不能写是总裁夫人?
没过会儿,东里的电话打进来了。
他正在接待室外,因为没见到人,所以拧着眉,“不是来了么,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