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知道他现在的感觉,肯定不愿意跟她在同一个房子里。
她去拿了车钥匙,放在茶几上后转身上楼。
隐约感觉身后的气息时,她下意识的加快脚步,但还是被他一把扯了回去,只得把头低下去。
却被他握着下巴抬起来。
一双眼可疑的红着,使得他握着的手紧了紧,薄唇茹诺几分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解释么?没到那个地步。
不说什么又觉得哪儿不对。
余歌闭了闭目,很努力的抬头看他,“我明白你的感受,如果你想,我不会拦着的。”
就像回墨尔本时在机场跟他说的一样,他如果真想处理结婚证,她也拦不住。
她终究是上楼了,关上门,靠在门板上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后半夜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。
再睁开眼,也只是六点多,可她还是起床了。
东里在沙发上醒来的,脑袋埋着安静了好久,抬头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厨房也没人。
他甚至上楼看了一圈,也没有她。
昨晚只知道他胃出血了,后边的事断断续续,一直跳到他认错人的时候,莫名的更烦躁了。
回身拿了外套准备走,却正好听到门锁扭动,他就站那儿不动了。
余歌开门进来,看到他手里握着的外套,知道他要走。
没说什么,换了鞋去厨房把食材放好。
她买的食材基本全都是养胃的。
转过身,发现本该走了的人站在厨房门口,依旧是昨天的西装,稍微显得狼狈,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