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今晚还真是不打算走了。
问完他也没等她回答,转身出去了,挺拔的身躯稍微往前倾,显然胃痛还没缓和。
“家里没药了么?”她随后走出去看着他。
东里不想回答,缓步往楼上走,隐约听她说了句:“我出去买药。”
脚步稍微顿了一下,站在楼梯上转身往下看。
她确实在换鞋,他却蹙起眉峰,冷不丁的开腔:“表现得再积极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余歌穿鞋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抬头,看着高高站在上边的男人,冷漠的脸,黑色的睡袍真是衬他气质。
她笑了一下,略微自嘲,“反正都厚着脸皮逼着你领证了,还有什么我不能做的呢?”
看着他被自己的无耻愣了愣,余歌已经转身出去了。
东里闭了闭目,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东里夫人当初为什么要陪她疯!
抬眼看着门关上,她又没有穿外套。
他以为,被气走的人就没必要返回来了。
然而,一个多小时后,他虽然胃痛也勉强入睡之际被人叫醒,热水都递到了嘴边。
缓了好一会儿,东里才坐起来,看了她。
余歌已经把药弄出来了,递过去,一手握着水杯,“吃完接着睡,咽一下的事。”
谁也不会和自己的痛过不去,药,他当然是会吃的。
余歌把水杯放回床头柜,药也放在了上边,“过会儿再不见效就叫我。”
说完转身往外走。
“回来。”身后的男人却忽然开口。
她皱了一下眉,稍微闭眼,转身时柔眉舒展了,“怎么了?”
东里的视线从她毫无异样的脸上,挪到她额头上。
余歌被他盯得抬手摸了摸额头,“没事我先去睡了,挺晚了。”
东里薄唇淡然抿着,看着她转身出去,想问的话直接咽了回去,冷声:“关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