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厉一双眉皱了起来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她不回答,只是问:“你就说死没死。”
他终究是低低的冷哼,“怎么?若是知道我让人处理了,是不是还要跟我闹一番深情不悔,替人伸冤?”
她抿唇,还真没有那个意思。
只是……“我不喜欢别人因为我而受牵连。”
这种感觉十分不好,她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,不仅仅是因为当初沈家被她一个王妃之位牵连得家破人亡。
还有今晚的那个司机,或者再算上那个大士?
很明显,云厉嗓音沉了沉,带着明显的不悦,“行了,少操心这些事。”
临了,他又莫名其妙的加了一句:“我不在少和沈初接触。”
这倒是让她笑了笑,“放心,我不会欺负你的女人,至少你的这后宫里,人家是最大的!”
这话说得就不中听,所以云厉脸色必然不好看,“早知如此,该把你绑过来!”
听出来了,他刚刚说今晚不回来,这样看来,现在他应该不在都城。
挂了电话,她去洗脸的时候才觉得半张脸真是痛。
又懒得去拿冰,只好随便敷衍用凉水冲了冲。
没想到第二天起来更是疼得厉害,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初那双手有毒,别说她痛,昨晚那个司机一大男人,一张脸都惨不忍睹!
她早早去主院的时候,沈初已经出门了,倒是兢兢业业,一刻也不闲着。
皇室每天都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会议,当然,开会的地方距离云厉居住的地方也有一段距离,但是能感受到那种气氛。
每到这个时间,她总会急着她们有集训。
管家也一次次的提醒她“已经取消了!”
就是从她被流放的那天开始取消的,云厉亲口传下去的话。
用过早餐,她要做的事其实不多,毕竟管家都不让干,也就沈初在的时候让她做做样子。
甚至她要浇花,女仆还得把水给她提过去。
“您父亲来了!”她弯腰浇花的时候听到了这样一句。
她微蹙眉,转头看过去。
不远处一位老者穿着皇室的阶级服等着,老远就能看出那种苍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