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发用的,就是他送到簪子。
心头微微一动,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,手臂忽然将她勾了过来。
沈清漓手中还拿着薄毯,他这冷不防的动作让她失去了平衡,几乎直接跌到了他身上。
“很喜欢?”他声音很低,几乎抵在她耳边。
簪子送她的时候就看出了喜欢,还以为她平时不会用,看来已经用成习惯了,他也忘了拿下来。
她想直起身,被他索性一把扯进怀里,目光低低的看了她好一会儿,忽然就沉声一句:“辛苦了!”
这种话以前他是从来不会说的,别说这种好话,能跟她张口就不错了。
沈清漓一直不说话,掌心撑着他,“喝完了就休息……”
或者,她想说让他去洗个澡,但是话才到一半,只觉得长发全部松散下来。
是他把发簪抽走了,发丝顺势落了下来,他便将修长的指尖埋了进去,握着她半个侧脸,将她又拉得和自己近了。
她本想去挽救忽然散下来的长发,双手撑着的力道也就丧失了,正好成全了他。
身体失去平衡,他已经把她压在怀里落吻。
混杂着酒精气息的吻并不是什么多么浪漫的事,但是她想躲也躲不掉,甚至他本该睡沙发,却抱着她进了卧室,然后霸占。
一个女人怎么也不可能将他挪到沙发去,这一夜必然要跟她同寝了。
*
次日,沐司玥抵达荣京机场,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回来,所以接机自然不存在。
从机场到家里的那段路程,她所听到最多的就是荣京军政方面的格局变化。
除了尚未公开露面的总理事以外,苏哥哥的盛名越来越响。
就是那种,明明只有两个人,你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一个时代的面貌日新月异。
彦哥哥做了几个漂亮的项目,现在一提起沐煌,人们所能想到的已经不仅仅是父亲沐寒声了。
嗯……她转头看着窗外,这么看来,好像家里数她最没有出息?
幸好她不会庸人自扰,否则看着家里每个哥哥都那么离开,她不得自卑得压抑?
她回到御阁园,进了门,管家帧姨还惊愕的看着她,“小姐怎么回来了?”
沐司玥浅淡的笑,没什么行李,就一个包,一路也不折腾,所以不累,转头看了帧姨,“在外边呆久了回来看看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