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唇,“你不是知道我周六结束、周日回去么?”知道还问。
末了,吻安直接道:“最近和聿峥聊过么?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下,低低的道:“连女人都搞不定,谁有空管他?”
吻安:“……我最近并没有闹事?”
怎么听着像她羁绊着他了?真是够记仇。
她只得道:“晚晚报了志愿去什么南美洲,那种地方一个蚊子说不定把她咬得哭天抢地,过去待几个月还有人样么?聿峥怎么想的?”
男人眉峰轻挑,“哪个地方的环境还能比洛默尔差?你不也没体无完肤?”
吻安听着,唇角略微弯起,“那要不我陪着晚晚过去?”
果然,男人终于沉了声:“你试试。”
她这才淡然笑着。
也没想再细问他去了哪,在做什么,至于关乎安玖瓷或者郁景庭的事,等她回去估计也出结果了,所以这会儿问了也没多大意义。
吻安往床头挪了挪,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冷不丁的说了一句:“你最近挺凶的。”
声音不大,下巴几乎埋进床褥里,所以变得有些模糊。
他似乎又冷哼一句,没回应。
吻安蹙了蹙眉,想了会儿,难道她还犯了什么别的错?
应该是没有了,不过他这反应着实不太正常。
末了,终于听他问:“感冒是怎么引起的?”
她不明所以,又理所当然,“这边天气很糟糕,你又不是不知道的,每天穿礼服进出就是很容易感冒。”
直到她在周六下午,结束了合影和饭局之后,被宫池奕派过来的转机接回家,她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凶,还怀疑她感冒另有原因了。
看着他摆在柜子上的避孕药,吻安懵了一下,仰脸看他,“你买的?你给谁买的?我不在的时候你给别人买这种东西……”
“顾吻安!”某人已经黑脸了,看着她居然还反过来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,“先发制人像你这么用,也不心虚么?”
倒没有多大的愤怒,就是冷幽幽的盯着她,很有压迫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