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野蛮的种族,道理是行不通的,硬碰硬会浪费时间,只能暗中摸过去见机行事,带一队人马足矣。
见她蹙着柔眉一脸不高兴。
宫池奕笑了笑,“早知道不告诉你了。”
吻安瞪了他一眼,“你要偷偷去了就不用回来了!”
两个人说来说去,水都凉了,只好尽快结束。
他右手没知觉,但也不打算让她下地自己走路,从浴室抱到床上,转身又拿了吹风机。
他自己身上只裹了浴巾,短发还在滴水也没理会,给她吹了半天的头发,末了才问:“如果一个人烦闷,先回伦敦住一段时间?”
吻安抬头看了他,琢磨着他眼底的思绪,然后坚决摇头,“你别想随意打发我,留在仓城才能最直接的知道你的事!”
男人无奈笑了笑,起身去了浴室,裹着的浴巾换成长袍,随意擦了两下头发。
走出来听到她问:“你还没告诉我是哪个监狱。”
她好查查资料。
宫池奕也薄唇淡声:“洛默尔,坚固到一百多年未翻新、依旧没人能越狱的地方。”
光是这一点就听让人头疼了。
有时候犯人被扔进去不是因为犯了多大的罪,可能只是得罪了当地的头目。
吻安蹙起眉,怎么感觉似曾相识?可是一下子又想不太起来了。
抬眸看了他,“你到底有没有把握?”
男人微微勾唇,眼底是没有笑意的,“连你都不相信我?”
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,因为这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,也许他能带一帮人马过去,但费时费力,而且带多少也不一定能跟洛默尔种族对抗,难道要把人家整族人杀光?
他走到窗边,俯首吻了吻她唇畔,“你先睡,我出去一趟。”
她没动,这个城市他应该很少人,这么晚了出去做什么?
警觉的盯着他,“我跟你说真的,如果你偷偷走了,我给你没完。”
他勾唇,“咱俩这辈子都没完!”
听不出有多少玩笑的成分,吻安蹙着眉,拽着他的衣角。
宫池奕这才宠溺低笑,拨了拨她柔柔的长发,“行了,没多久就回来,就算要走,也必然是让你放放心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