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她轻轻挑眉,“你有话跟我说?”
他又沉默了会儿,“既然去拍戏,就好好拍戏,别管也别听别的事。”
说实话,经历了这么多年,虽然和郁景庭闹僵过,但吻安对他有一种依赖感。
这大概是从上次玄影的事开始的。
郁景庭这个人,看似简单的文人墨客,只和法律打交道,可他知悉一些事的速度远远比普通人早。
可他又是个很有原则的人,不去侵犯他人,也就不会张嘴到处散播信息,大概这也是他在国际行走无阻、一路平安的原因。
所以,她本想问“什么事?”还是忍了,点了点头,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
可吻安知道,一定是有事了。
如果出国前,宫池奕紧张让她觉得无中生有,令她恼怒。
如果在酒店,靳南的极度谨慎让她觉得多此一举。
如果玄影嘱咐她注意安全,只是出于关怀。
那郁景庭给她打这个电话,她就能够断定了,郁景庭就像是预言家,给她的信息没有一次误差。
挂了电话,她快步进了酒店,餐点依旧让人送到房间。
她信郁景庭,所以也打算这些天只进出酒店、只拍戏,什么也不打听,也不去管。
那是开始拍戏的第二周,吻安巧遇了肖委员长。
“正好,我和几个同行聊一聊,顾小姐一起?”肖委员已经不把她当外人。
她现在是国家影协成员,但希望她继续往上走,不但位居影协高位,更能走向国际。
桑赫碰了喷他手臂,“戏可以放,这种机会很少!”
她当然知道,但也想了想,“饭局是晚上?……我下午给您答复行么?”
肖委员点了头。
吻安觉得她现在的确有些胆小了,毕竟不再是首辅,手里没有内阁的人力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