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刚环上他脖子就被抱了起来,转身出餐厅、上楼。
楼梯的微微颠簸,她睁了眼,仰眸,“你受得了么?”
她到现在都没仔细问过他的身体状况,只知道他还在护理期,还在吃药,但是他什么感觉,也不会跟她说。
刚进卧室,他低眉,雕凿的棱角透着邪肆,“满足你绰绰有余!”
吻安笑了笑,“当初说把你当解决需求的工作,你倒是尽责!”
可她就算这么说,他也没打算作罢,将她抵入床褥,覆唇,“做完正好洗个澡,一夜好眠,比什么药都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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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这样的夜晚,席少刚抵达机场,接他的人已经在机场口眯了一觉,见他出来才迎上去。
上了车,席少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接他的人,“最近都什么情况?”
那人笑了笑,“没多大事儿!韦廉那茬儿早过去了牵涉不到你,现在整个旧派都垮了,内阁是顾吻安掌权,你更不用怕了,你跟她……嗯?”
笑意里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但席少挑了挑眉,他还真没被顾吻安当做性伴侣,更没有上心,也就借他的手做了几件事,前因后果都不跟他说清的那种。
“人一太平,心思就安逸了,不都说饱暖思淫欲么?算起来你认识顾吻安也两年多快三年,怎么接近她你不最清楚?”那人又道。
席少却笑了笑,微扯嘴角,“真当顾吻安是报纸上写的那种浪女名媛?他就算哪天真的把我上了,也不可能动一点心,那两年她怎么等宫池奕,别人不清楚,我最清楚。”
那时候,顾吻安跟他喝酒,泪眼婆娑的盯了他很久,又伸手扯他的衣襟,看到他胸口一片空白才自顾哽咽说认错人了。
第二天,他问了这事,她却一反醉态,把情绪藏得很好,眉眼弯弯的跟他讲宫池奕如何痴情的往胸口弄刺青。
就这种情侣,要拆散谈何容易?
开车的人却笑了笑,“就是因为不容易,所以才让你去啊,跪在你席少裆下的女人可数不胜数!”
席少扯唇,“不用给我拍马屁,让姐夫先给我打点钱。”
“明白,我回去就转告!”
劳顿一路安静下来,席少靠回椅背闭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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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起床,吻安看了正在系领带的人,“谁来接你?你司机都被我占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