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过手术?”他沉声,问。
很沉的冷调子,更多的是笃定。
北云晚往沙发里挪了挪,冷讽的抬眼看了他,落目处是他冷硬的下巴。
“手术?”她明艳的面容就那么笑着,“流产算么?”
那样轻描淡写的讽刺,让聿峥绷着的冰冷有了崩裂的趋势,薄唇狠狠抿着。
北云晚转了视线,不知道为什么,这里的空气让她觉得闷,喘不上气,转而从沙发上起身,“我还有事,没空陪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整个人被他扯回去摔回沙发,往深处压。
她终是皱了眉,语调趋势跟他如出一辙的冷淡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聿峥此刻绷着的情绪就像满力的弓,薄唇之间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,“要我亲自检查?”
话语间,已然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开,好像要从她身上找到做过手术的痕迹。
比如,剖腹产。
“你干什么!”北云晚脸色变了变,抬手阻止他的动作。
可手腕被他捉住压在身侧沙发上,“怕了?”
她一言不发,盯着他,终于撇过脸,“放开我。”
又哪那么轻易?
北云晚穿的裙子,只披了一件外套,外套已经被他撤掉,这会儿结实的手臂一翻,一下子把她裙子的拉链扯开,裙子直接往下剥。
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,北云晚整个人瑟缩了一下,但连护住身体的机会都没有,手臂被他死死禁锢着。
聿峥目光停在她平坦、精致的校服,皮肤细腻完美,完全没有预想的痕迹。
胸口不期然的空了一拍。
什么都没有?她真的就这样断得干干净净?
“满意了?”北云晚冷冷的声音。
聿峥抬头,看着她眸子里的屈辱,胸口紧了紧。
许久,却薄唇一动,问:“顺产?”
北云晚怔着,终是红眼瞪着他,“你有什么资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