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北看了她,摇头,“不过我可以把太太送过去。”
吻安好像才意识到展北对她的称呼没变,没由来的看了他,道:“幸好当初没离,不然我现在算什么?……他那晚也没提离婚,至少没恨透我?”
展北不知道怎么回答,也不会回答。
路上,吻安靠在后座,一整天好像也没做什么,但是整个人显得很疲惫,木讷的看着车窗外闪过的灯光。
许久,才听她问:“想过他不在的时间,去做什么吗?”
展北从后视镜看了看,摇头,“三少会回来的。”
吻安笑了笑,了无意味,“骨癌的治愈很难……”
她也想让他安然无恙,可是如果治愈有把握,他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事方式抛开她?
闭了眼,不敢再想下去,只漫无焦距的看着窗外,自顾低喃:“他会没事的。”
只要他没事,只要他回来,要她怎么样都可以。
车子停在酒吧门口,展北给她开了车门,看了看她,“我等您结束?”
她想了会儿,摆手,“我的身份,不方便直接和宫池奕的人接触。”
末了,她又转了脚步看了展北,“我能麻烦去办一件事么?”
“您吩咐。”展北立刻严肃起来,他这会儿酒缺事做。
吻安看了看周围,低声,“韦廉,你认识么?”
展北点头。
她斟酌片刻,才道:“那个项目是经他手给我的,现在政府要以项目搭桥夺取宫池奕那块地,进而对南岛动作,只有项目出问题,政府才能被迫卡住脚。”
抬眸看了展北,“你明白我的意思么?项目要出问题不难,但我没那时间,也没机会去做,你的it是长项,钻入内部改几个核心数据不太难。”
展北知道这个事,皱了皱眉,“投资人可是东里先生,项目出问题,他首当其冲是受害者,也没关系?”
她略微叹息,“我会跟他打招呼,大局前顾不了那么多。”
想了想,展北点头,“好。”
她刚要转身,想起来问:“有钱花么?”
展北笑了笑,“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