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了闭目,“还好,只是必须去一趟医院,余下的事多麻烦您了!”
他只能点了点头,摆手,“去吧。”
刚出门,她就给宫池奕打了电话,但接电话的是展北。
“他还在医院么?”吻安快步走下阶梯。
展北沉默片刻,“太太,未来很长一段时间,三少估计都不会见您。”
“你告诉我他接下来的行程,还是半小时之内都在医院?”她不听展北别的,直截的问。
声音里带了强硬,语调比平时快很多。
只有展北依旧是平时的不缓不急,安静了会儿,才道:“现在还没出来,半小时之内应该还在,之后会回家一趟,下午出国。”
出国?
倏地,吻安停了步子,“他从来没跟我说过!”
展北似是叹了口气,“但三少先后为您安置了很多事,只是您没发觉而已。”
“他去哪?”
如果他要出国,却不告诉她,就算她费再大力气也可能找不到他。
然而,展北竟然说:“不清楚。”
头一次,他竟然说不清楚自己主子的行程?
她心里的慌张开始漫无边际,下台阶的步子越是急。
很多次他总是安排好一切,到最后才让她知道过程,又一次这样,她已经体验了很多次,不喜欢这种感觉,却越不安。
挂了电话,她自己开车,说不出哪里不舒服,除了心慌,已然没了其他感觉。
但也只是这一个心慌,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魂不守舍,车子掉头时,忘了挂倒车档,差点往绿化林木撞。
总算调好头,手脚配合僵硬,导致车子像抽疯的怪物般猛蹿又猛停。
所以,她只得打车。
*
吻安到医院时,看到的只有郁景庭和床上他的母亲。
“他人呢?”她拧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