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!她扯了唇角,故事都按照他的剧本发展了,还担心什么?
在车上,北云晚也不敢多说,车子停在一处咖啡馆外,两人找了个位置,她才略微叹口气。
“吻安,不是我说,你事先没敢跟我通气,说那是郁景庭的事,却竟然敢让我诓宫池奕去做?”别的不说,郁景庭是他宫池奕的死情敌。
这种事,说重了简直是辱没一个男人的尊严。
让北云晚觉得意外的是,宫池奕居然也捐了。
吻安搅着咖啡,不说那些他安顿的事,也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谋划了很久,只低低的道:“医生说他骨癌,以前他也没少利用那双腿跟我做文章,都是假的,只有这次……”
只有这次,他没跟她开玩笑,也第一次这样消失。
北云晚愣了。
好一会儿,才道:“所以,他那样得分愤怒,怒到不给你半点踪迹太正常了。”
吻安笑了笑,“所以我现在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北云晚看了她,蹙眉,“至少坐好你现在的职位,我爸不是跟你一起的么?”
她安静了会儿。
对啊,她至少必须坐稳这个职位,等哪一天他回来,挺胸抬头、完完整整的还回去,是否算弥补不说,至少她要做。
北云晚见她神色好了不少,道:“再说了,你把这个职位坐稳了,要真打探他去了哪,也方便很多吧?”
吻安听完一会儿没说话,看着晚晚笑起来,“以前你什么都不爱思考,难得有比我清醒的时候呢!”
北云晚白了她一眼,“别拐着弯骂我笨!”
吻安笑了笑,心里少了几分混沌,但依旧沉甸甸的。
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,好一会儿不说话就那么坐着也很舒心,从对面坐,改为并排坐。
咖啡都凉了,又换了一杯。
吻安才低低的道:“于馥儿最近和我同行有点牵扯,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了,可以去看看稷哥哥,然后住我这儿,该回了就回荣京,我不想给你招麻烦。”
北云晚眉头微挑,“她就算惹出什么事,我爸妈目前也舔不下脸找我帮忙的。”
她微扯嘴角,“于馥儿当初跟她父母闹得再僵,毕竟是亲生的受宠,她父母那种人,有舔不下的脸么?”
好像也是这么回事。
吻安接着道:“稷哥哥应该快回国接管企业了,听说,你妈有意和东里家联姻,所以总能找到办法的,你就别掺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