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边只剩他们两人。
吻安侧首看了他,一眼就知道他有事,问:“知道余歌的事了?”
东里看了她一眼,慢悠悠的搅着咖啡,答非所问,“给我送什么生意?”
她微挑眉,“你不是要跟政府有关的项目么?虽然是我别有用心,但也挺合你意思。”
把刚刚跟东里简的话又跟他说了一遍。
东里微蹙眉思量,“就这么简单?”
她点头,“你只算是中间人,主要作用自然是搭资金。”
说着话,吻安放下咖啡,“你这么做,是为了余歌吧?”
余歌被调查,限制了自由,要让她早点脱离,当然是多接触政府方面的人来得便利和快速。
东里却只扯了一下嘴角,“谁有那心思管她?余小姐钻钱眼里挣那么多,估计也能把自己买出来。”
呵!吻安柔唇微弯,“钱是有了,得有人动手买不是么?”
“她不是有个哥哥么?”东里淡淡的一句。
吻安笑意深了深,半揶揄:“所以少主您是过来旅游、顺便办事的?”
东里瞥了她一眼。
她故作恐惧的往旁边挪了挪,顺势从包里拿了手机扫了一眼时间,放回去时,余光莫名的顿了顿,然后循着看过去。
宫池鸢刚进来,歉意的笑着往一个等候的男士方先走,隐约听得到“抱歉,来晚了!”
桌边,男人淡然落座,礼节性的回应,“是我早了。”
看着两人握了手落座,显然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约见,气氛和洽。
吻安却微蹙眉,就算郁景庭侧身对着她,那副淡漠的侧颜,她一眼也能认出来。
宫池鸢的案子该是结束了,他到底要干什么?
回过头,吻安从包里拿了便签,写了余歌被拘禁的地址,给了东里,“去不去你随意。”
东里看了一眼,没拒绝,也没有立刻收起来。
“哦对了。”吻安忽然记起,微皱眉,“你跟于馥儿扯清楚了么?”
提到于馥儿,东里声音里透着一点点不耐烦,“本来就清楚,扯什么?”
吻安挑眉,“你自己清楚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