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悬身盯着她,错愕无比,“你?”
连醉意都跑了不少。
东里简拧着眉,又努力放松,好一会儿才微微张口:“是处,不是补的,怕了?”
宫池彧没什么动静,怔怔的盯了她好久,先前的成就感早已无影无踪。
东里简还以为,他会像之前那样勾着嘴角笑,说“谁怕谁?”
结果,他忽然抽身离开,迅速套了裤子,衬衣刚披上,又闭了闭目,转身看了她,“确实怕了。”
话音落下,他敞着衬衣,抓起外套就那么走了。
东里简措手不及的拧眉,在他即将走出去时开腔:“宫池彧。”
他已经打开门,隐约传来女人头一次失控似的声音:“你给我回来!”
他站在门口狠狠闭了闭眼,反身对着墙面砸了几下之下停了下来,脑袋盯着墙边站了好久。
*
吻安睡得还好,不过醒来时宫池彧如他所说的,已经走了。
吃过早餐离开堡楼,收到他发来的短讯:“这两天有点忙,晚上也许不过去。”
她笑了笑,回复:“知道了。”
不过,他说的这个“有点忙”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。
因为将近一周,她都见不到他的人,偶尔她闲下来的时候会发个短讯也是半天才回复,往往只有短短几个字,她只好不发了,免得打扰他。
他们现在都是没有周末的人,不过吻安把周末的事都放在了下午和晚上。
中午她还在堡楼,跟外公在一块儿聊的话少,但是喜欢一起安静的看报纸。
鲁旌的电话打进来,她起身去阳台接。
“顾小姐。”
“在听,你说。”吻安靠在阳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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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更得有点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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