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他沉沉的一句:“继续找她,她脸上的纱布都没拆,身体还在康复。”
放下电话,宫池奕微微蹙眉,看来他先前的猜测有点误差,所以安安面临的路比预想要难。
车子缓缓启动,车上的男人还在思绪中。
车子一路往目的地而去,商业应酬他也不得不出席。
但显然他迟到了不短的时间,也没有高调,从侧门就进去了,朝着楼上走。
途径闲聊的商人隐约能知道主人公是他。
“必定吞了不少,可汤岸到现在气都不敢出,赔了女儿还背一口黑锅,估计要接受仓城警方调查,宫池奕却依旧在伦敦高度活跃,一点事没有,你说他能简单了?”
商圈里的人并不知他受着内阁禁令。
“所以说,甭管宫池家老大在伦敦多久,掌舵权不在手里,还怎么跟人争?”
“所以啊,这事,我坚决跟宫池奕的。”
宫池奕步伐沉稳的上楼,身后的低声变得模糊。
楼上安静的房间,浓重的商业气息外,便是几分凝重。
宫池枭见他进来,倒是像一家人,“来了?”
男人略微勾了一下嘴角,扫视在场的人,“久等了。”
周围皆是客客气气的声音。
一众人是边吃边谈,但酒桌并无谈笑。
聊了好久,沾边话题都捋了一遍,可宫池奕始终不怎么开口,温稳岿然的坐着,偶尔抿一口红酒。
“三少。”他对面的代表终于开了口,“英方政府对这一举措很坚决,提前打个招呼,是对您的敬重,不至于未来太仓促惹您不快,实则也没多大的事,您手底下那么多块地,让一块出来并非难事?”
宫池奕指尖握着酒杯,一张冷魅的五官看上去从善如流,可那双眼只剩幽暗。
“你们可从未明说要这一块的目的。”他略微挑眉,“或者,依你的说法,我手底下那么多地皮,给个其他地方也一样?”
“那肯定不行!”对方立即皱眉。
可政府机密,不可能告知他。
之后票敲侧击,晓之以情,怎么的语气都用过,那男人依旧不冷不热的挑眉,反应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