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安有些慌了,又板着脸,“你放我下去。”
他听而不闻。
“听到没有?”她话音变得模糊,“我去洗澡……”
男人薄唇未离,嗓音迷魅,“洗澡前出出汗,收个教训!”
静谧的阁楼,她咬着唇往后退,但事实是她就在他腰上,背后一堵墙,贴得越紧纠缠越深。
这是客厅入口,保姆在不在吻安不知道,可大院里哪个人若是不小心经过阁楼四周,往里扫一眼,她这脸也算是丢尽了。
求着他上楼,他压根当她是空气。
狠狠两次之后转身将她扔进沙发里,欺身下来,满是告诫的沉声:“老实了么?”
吻安指尖慵懒,一双朦胧的眸子却盯着他。
宫池奕见她瞪着不答话,也丝毫不心软,睇着她,“以后再跟我提那个字,不论在哪,我都能身体力行告诉你丈夫两个字怎么写,嗯?”
她想着抓个抱枕缓一缓,可指尖刚动,他忽然翻身自己躺在下边,手臂圈在她腰上。
位置忽然翻转,她只能低头看着他。
男人也不说话,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。
似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,“知道你不太敢要那个位置,也知道你会担心我,歉疚于我,但是妄想用硬碰硬,或是冷战这种方式跟我闹,让我改变主意,最后也只能被我拆骨入腹,偷鸡不成蚀把米,没觉得自己很笨?”
吻安一下冷了脸,“你给我松手。”
男人没动,深眸里淡淡的意味,一点点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被说中的炸毛。
果然跟着他就变笨了。
“不是么?”他继续不依不饶,“从车上就开始酝酿情绪,打算跟我大闹一场。”
通常男人心疼了,也就都顺着她了。
吻安低眉,看不得他此刻的嘴脸,温冷的眸子,曲在他胸前的手反过去掰了他。
男人眸子安安静静,继续道:“我上去那么久,下来也没见你处理半封邮件,时间都拿去想法子跟我演戏了?”
“宫池奕!”她柔唇沁凉,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就算她发怒没多少真实性,可她现在真的不好受。
男人唇角略微勾了一下,抬手勾了她的脸吻了吻,“倒也享受你这样跟我闹。”
否则他哪来那么多机会卸弹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