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安倒也笑了笑,“我倒也不是很担心。”
只是怕连累她这个当初好心帮了自己的人。
至于她为什么不担心……
不是她很有钱,只是觉得她脸皮够厚,不论旧派怎么翻旧账,她拿不出来就是拿不出来,不信她人在仓城,旧派还能把她带走。
本来沐寒声夫妇留她用晚餐,吻安拒绝了。
从御阁园出来,又一路打车回了仓城,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整天,她已经累得只想睡一觉。
宫池奕稍后了一步,一天之内,第三趟去御阁园。
傅夜七就知道他会来,笑了笑,“今天真是热闹。”
他似乎都没时间坐下聊,立在窗户边,“她说什么了?”
傅夜七从沙发那边抬头,看了他,“这事你应该最清楚才是。”
沐寒声从楼上下来,听了个大概,而后看向宫池奕,“已经平息下去的事情,怎么又被翻出来了?”
宫池奕并不惊讶,看了一眼时间,只淡淡的一句:“显得找汤岸更是有必要。”
“我至少要花一段时间提她做手术恢复面貌,这才进入准备阶段,旧派就已经闻风而动。”
为了吻安,那个人必须好起来,但是旧派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攻击的借口,毕竟是因为那个人,新宿才抢了旧派的地位,也是因为那个人,旧派失了顾启东那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人。
打击那个人,等于打击顾吻安,间接更是利刃直指宫池奕。
沐寒声抬手捏了捏眉间,“难怪你父亲当初不看好顾吻安。”
娶了她,就是娶了个大麻烦,随时都能威胁宫池奕的地位,隔三差五弄点事也够让人糟心,除非把旧派灭了。
但有些事就需要相互抗衡和制约,留着旧派也是有用的。
“知道你不方便帮。”宫池奕站在那头,语调微沉,“只要你不帮着她丢掉这个爵位,其余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沐寒声挑眉,“留下晚餐?”
他看了时间,哪还有时间留下吃饭?
单手别在兜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,半晌出了门,又折了回来,手里拿了一套钥匙。
沐寒声接过来,浓眉微蹙,“什么意思?”
宫池奕连同购房合同都带着,语调低沉,没有半点玩笑,“这段时间仓城是个是非之地,我要出差,除了伦敦的事务,就是要帮她做手术,也许顾不到这边的事。”
所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