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说,靳南会一直都在,这两天让她安安分分。
两天……这才不到一天。
靳南到了客厅。
吻安抬头看了他好久,他跟展北像,又不像,一点气息都没有似的。
“宫池奕去哪了?”她问。
靳南没什么表情,“我的任务是保护太太,不清楚三少的行踪。”
她也不为难,又问:“那你告诉我,他什么时候回来?或者说,他可能会去做什么?”
靳南知道不能一味的糊弄。
“既然有人冲着太太来,连北云大小姐都受到牵连,这事必然是要去处理的。”
是么?
吻安略微抿唇,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际。
她在想,自己还是太仁慈了,知道怀了孕,当初替爷爷报个仇,就该把梁冰弄到起不来才对。
到如今,反而惹了一身的麻烦,还连累了晚晚。
“你下去吧,有事我会叫你的。”吻安说。
…。
白嫂又在既定的时间做着晚餐。
吻安不小心在沙发上眯了会儿。
窗乎关的严实,但是能隔绝雨声、风声、雷声,却隔不了闪电。
一黑一白的闪电剧烈撕扯,似乎闯到了她的梦里,直迎着她的身体二来,像要硬生生撕裂她的肚皮。
她竟然梦到了一个中山装的男人,手里握着古旧的盒子,盒子冰凉的压在她手腕上,他用那嘶哑无情的声音,“生下这个野种,你会后悔!”
吻安在低低的惊呼声中醒来,呼吸起伏着,嘴唇干燥。
低头,手腕露在了外头。
真的好凉。
梦刚醒,那个盒子贴在肌肤上的阴冷让她发寒,只是她未曾仔细想那是什么盒子,为什么似曾相识?
只是在想,她所见过穿中山装的人,除了顾启东,就是外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