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师略显为难,“Miss?您可能不大了解,这几种酒加在一起……”咳了咳,压低声音:“弄不好,会产生催情甚至迷幻,这是很危险的。”
吻安勾着眼尾的风情,“我若不清楚,还会跟你点?”
曾经常年混迹酒吧,有些事,她比界内人还精,只是没什么必要拿出来显摆而已。
现在想来,虽然被外人谣言从怎么乖,变成怎么浪,但多懂些东西,没有坏处。
她从郁景庭钱包抽了一张票划过去,“速度。”
末了,她又要了两粒药丸。
郁景庭出来后,她看着他把那杯酒喝干,而后晃着步子也去卫生间。
卫生间,洗手台前。
吻安双手撑着台面,八分冷静,两分醉意。
低头,舌尖微抬,掌心去接,两粒药丸躺在手心里。
正巧女士从里头出来,她笑眯眯的与人借香水。
混着香水融了药,掌心研磨着拍打在脖颈、锁骨之间,余留一些沾着纸巾用塑料纸包裹。
郁景庭的药效会比她的快,她并没有时间跟他一起回家,建议直接去了酒店。
酒精作祟下,男人身体里那股*疯狂而强烈,可他不会起疑,只是吻变得迫不及待,呼吸一次次的粗重。
他即将吻来,她侧了脸,薄唇擦过脸颊,落在她擦过药的脖颈处,又游至锁骨。
幸好,她对男人稍有了解。
松了口气,任由他将她扔到床上。
她欲语还羞的说要“关灯。”他便照做。
黑暗里,她伸手拿了浸着香水的纸巾,贴在掌心里勾上他的脖颈,“缠绵”的轻抚。
她是紧张的,但一共三重药,总不可能让他撑得住。
不出两分钟。
躺在身下,看着他的身体与*成反比的瘫软下去,目光变得迷幻莫测。
十指狠狠抓了他的肩,才唤回他几分清醒,低低的望着她“我快被你送进地狱了。”
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以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