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么?吻安沁凉勾了嘴角,“你动我一下试试啊。”
说罢,她笑了笑,“你以为你娱乐圈那点地位很辉煌?别说你,就算你干爹,谁让我和爷爷不舒坦,我照样还回去。”
旁边的古瑛对她的言语是半点异议都没有,气得梁冰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。
吻安拿了纸巾擦手,既然古瑛在这里,至少说明爷爷还好。
纸巾扔进纸篓,她淡淡一句:“我饿了。”
古瑛便颔首看了门口候着的人。
梁冰就那么看着平时冷厉到没几次笑脸的男人把饭端到顾吻安面前,还陪着坐下,她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去洗洗脑。
不是他疯了,就是她瞎了。
梁冰一走,客厅里只剩他们父女俩。
古瑛一直不说话,只是重新摆了菜盘子的位置。
对此,吻安并不领情,冷淡的看着他,“不用装出对我很了解的样子。”
男人微微蹙眉,没说什么。
等她吃得差不多,古瑛才开口:“就在这里住一段日子,等风声过了,再送你回去,或者干脆留下来。”
留?
吻安觉得讽刺,让她留在这里跟他过?
继而,古瑛道:“景庭在楼上,吃完去看看他,一个斯文人,为了你他也受了不少罪。”
放下餐具,吻安并未动容,“我没有逼着他劫走爷爷,也没往他身上捅刀子。”
反而是他一次次的利用她。
言下之意,他怎么样,跟她没有半点干系,她并不关心。
古瑛皱起了眉,“你怎么这么狠的心?”
从‘帝享堂’谈话的那晚他就看出来,她一个女孩子,待人却是锋利而铁石心肠。
吻安听完笑了,“跟你学的,说不定是遗传,如果可以,我倒是宁愿把我身体里关于你的东西都扔了!”
她还是上楼了。
郁景庭刚好起来,在床边,一手拿了衣服还没穿上。
她一眼能看到他侧腹包扎的纱布染了血,也能看到他后背上被炸燃物迸到的细碎擦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