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歌比他急,“欲擒故纵玩过头了就是得不偿失,知道么?”
宫池奕冷魅的眸转了回去,“你玩过?”
沙哑的嗓音,很低,漫不经心得令人头疼。
余歌白了他一眼,微不悦,“本小姐不谈感情。”
男人在床头闭了闭目,昨晚当一夜的小白鼠,现在身体很虚,嘴唇依旧苍白,嗓音幽幽沉沉:“让我躺多久?”
知道他下午有事,余歌瞥了他一眼,“耽误不了。”
下午花园酒店。
顾吻安坐在宫池鸢旁边,看着宫池家成员陆续到达,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。
老爷子宫池中渊来的时候,宫池鸢笑看了她,“别紧张,我爸就是皮囊纸虎,他会喜欢你的!”
吻安微蹙眉,“您没告诉我这是家宴。”
她什么都没准备,穿着也没讲究。
好在宫池中渊也不在意这些,跟她的交流,就是简单的长辈与晚辈。
一家人都等着宫池奕过来。
而他被女人推着轮椅进来时,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对,他不跟顾吻安一起尚可,这是家宴,怎么带其他女人?
余歌的脚步也顿了顿,声音压低:“我昨晚下手狠了点,你也不用出动全家人弄我吧?”
宫池奕远远望过去。
她正盯着他,神色僵硬微白。
眉峰沉郁,男人嗓音沉沉,“推我过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