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略微笑,不出去,她只觉得家里很闷,她是亲生的,偏偏像最不能融入家庭的那一个,出去自己拼事业,才能正好避开那些不舒服。
好一会儿,北云稷看了看她,“聿少是跟你来的?”
对此,于馥儿的视线扫过对面的北云晚,“也许是知道我会来,过来正好碰上,毕竟好久没见了。”
北云稷这才微微挑眉,没再问。
…。
离开时,于馥儿先出来,看了黑色风衣挺拔而立的聿峥。
男人也走了过去,“在这儿养多久?”
她仰脸,“你会常过来看我?”不待他回答,又自嘲的笑,“如果是因为愧疚,那就不用了,我自己车技差,不能怪你刺激我。”
聿峥黑衣下的神色很冷,看着她,“我们都二十几了,别再玩那些小游戏,哪怕不腻,也烦。”
于馥儿讥诮更甚,“北云晚跟你演苦肉计你就受用,我却不行,是么?”
她笑着,“我是演员,不应该演技差才对,还是我非要演到去死你才觉得是那么回事?”
提到死,聿峥薄唇紧了紧,似乎真的烦了她用死来威胁他。
他们曾短暂、不言明的交往,聿峥受过无数次她一生气就闹命的经历,逐渐习惯,干脆不跟任何人谈情。
半晌,他终于沉沉的开口:“是不是我选择其他女人,只要不是北云晚,你就消停了?”
于馥儿望着他,“不,是你只能选我。”
她从大学一直这么绑着他,万事柔弱的她,只有聿峥知道,这件事上,她坚持得不可理喻。
…。
北云晚从疗养园侧门走的,扫了一眼对话的两人,避开。
刚行至路口,雷克萨斯霸道的停在旁边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