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孟德闻言,道:“既然陛下饶臣无罪,臣斗胆,建言。立长不立幼,这是国之根基所在,切勿立幼,否则祸及下也!国之不国,陛下为千古罪人。”
“曹孟德,你大胆!”
刘龙发怒道。
刘龙怒火非常,怒气冲冲,道:“该死!这是朕的家务事,朕的家务事何用你来教?曹孟德,你敢欺君!朕对你一忍再忍,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!凭你刚才那些话,朕可以抄你满门,治你一个乱臣贼子之罪。”
曹孟德急忙跪在霖上,道:“陛下过恕我无罪,我才敢的。”
“请问陛下,其他大臣怎么讲?”
“有人与你一致,有人选择中立,有人建议立次子为太子。”刘龙道。
“陛下,那么这件事不能怪为臣了,毕竟其他人也这么讲。所以,立长不立幼,这是根基所在,望陛下三思而后校”
“朕如果不立呢?”
“呵呵,这是陛下的自由,陛下有权力这么做,不用过问臣子。”
刘龙道:“朕要听实话。”
曹孟德考虑了一下言语,道:“刘协无能,刘辨不可以为帝,刘淼头脑简单,空有一身武力,为将,可镇守一方,为君,其暴虐无道,杀气成性,长此以往,官逼民反也!”
“然而,自古以来,立长不立幼,这是所有王权开始的象征,帝位是这诱惑之根,只是是个人,为鳞王位,兄弟可以自相残杀,无所不用其极,为了争夺帝位,更加不惜动用任何卑鄙无耻手段。”
“立长不立幼,这是大祸本源也!”
刘龙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把朕的儿子的一无是处,所有有资格继承王位的被你了一遍,你让朕好难堪呐……”
“若不是有人私下里求朕,一定要求一个太子之位,给他一个名分,朕也不必如此伤心头疼。”
曹孟德道:“微臣还是那句话,立幼不立长,绝对不可行!否则皇宫肆虐刀兵,势必引起几路皇子夺权。”
“势必血流成河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