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二这么一说倒是把芷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,想来是那个取药的小厮和胡二说他们不要钱,然后胡二就猜他们是为了当官。
“公子知道就好,那个药我们有的是,只是不知道公子要这些药干嘛?”
她实在是不好问你老都戒了,还要这药干嘛?
胡二看了面前的这个女子一眼,他的脑袋不聪明,可是也知道有些计划是不能说的。“你只管给我药就可以了,还有你要你就何人高就,你和我说,我自然会帮你。”
就简单的几句话还把她叫到这里来,芷白实在是无语得很,这胡二天生就是个傻子,这么大张旗鼓的把她叫到这里来,反而更加的惹人注目了!
“想要何人当官,我给你药的时候自然是和你说的,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,这里看着好像还是你父亲的底盘,你在这里带什么人进来过,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,下次换个地点吧。”
胡二听芷白这么一说,后悔已经来不及,他都为自己赶到悲哀,为何母亲要把他关在宫里不让他出来,是有原因的。
“我也透个低和你说,只要你能帮助我把护法搬到了,我可以给你们全家的人封侯拜相!”
胡二也是走投无路了,才会这么说的,毕竟在这一刻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比他要聪明的许多,病急乱投医。
他不想便宜了他爹和外面的野种,护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靠的他娘在宫里四处周旋,现在就想要抛开他们母子,简直就是做梦。
“呵呵,公子莫不是开玩笑,我一个小平民怎么能帮你搬到护法啊,我就是个买药的,别的不说他还是你爹啊。”
“我爹?你见过谁的爹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废了的时候,就去生了一个新的儿子!”
看着胡二讲的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芷白也是无语得很,看来也是悲哀,可是每个人种了的恶果,都要自己吃。
“哈,这我还真不知道,你要的药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,就可以大量的制造出来,到时候我们再另寻地点商讨,如果中间有什么变故的话,还是老地方茶楼会面,要是你方便的话就叫你身边的那个取药小厮就可以。”
看着胡二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面,芷白小声的说了句告辞就走了。
她下楼来的时候,老鸨就在三楼的门口等着她,而且还是气势汹汹的,芷白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这张连这老鸨也是第一次看到吧。
“呵呵,麻烦让一下。”
老鸨肥硕的身子转了个弯,又挡住了芷白,看着自己的猩红的指甲。
“姑娘,怎么从三楼下来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公子叫上去的嘛,我也不想上前的。”
老鸨的眼睛一下就斜视着她,头也朝她靠近了几分。“找你什么事情?”
这么近距离的靠近,让芷白的鼻腔里面都充斥这胭脂水粉的味道,她有些难受的向后退了一步。
小心翼翼的靠在老鸨侧边的耳朵上说。“我们村有一个男子,长得玉树临风,我恰好是那个男子的亲戚,公子叫我来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