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二人有心了。”太后欲维持端庄笑容,然唇角笑意愈发止不住。
明颐公主亦赞叹道:“这可是世上独一件,真叫人羡慕。”
“你若喜欢,让阿恪也给你烧制一些。”
世人皆爱晶莹剔透之物,太后亦为世俗凡人,得礼心喜,见秦恪与容奚二人,面上愈发慈爱,脑子一热,不禁开口。
“此礼哀家甚喜,大郎能制出玻璃这等物件,当真才华绝俗,且先前善心助皇儿躲避劫难,算是大功一件。你若有想要之物,尽管告诉哀家,哀家定会满足你。”
皇帝亦颔首,“大郎但说无妨。”
容奚从未想过此事,遂果断回道:“多谢太后、陛下厚爱,草民无所求。”
他既无所求,太后与皇帝便不再多问。
秦恪又道:“陛下,此前密函中所言军器,臣与大郎亦携带入京。”
“朕要去瞧瞧!”
皇帝听闻,顿面露欣喜。
三人行礼退离宫殿,秦恪道:“臣已令人在宫外等候,就等陛下召见。”
皇帝长袖一挥,传令下去,领容奚、秦恪二人同入演武场。
须臾,宫侍引一名健将入内。
健将行礼后,呈献长形木匣。
秦恪接过木匣,至皇帝面前,伸手开匣,只见匣内陈列一细长铁器,形状极独特。
“这便是火铳?”皇帝心痒难耐,就要伸手去取。
“陛下,火铳危险,且略有不便,臣先向您禀明。”
得皇帝同意后,秦恪取火铳出匣,置火.药、石弹入内,点燃引线,瞄准靶心。
皇帝与宫侍尚不明所以,随即一声巨响震颤耳际,皇帝恍惚间,似见一物急速冲出铳口,又仿佛并未看清。
宫侍震惊过后,忙奔去靶前读靶。
“如何?”皇帝抚抚胸口激跳,指尖微微发抖,故作镇定问道。
宫侍捡起石弹返至,恭敬道:“回陛下,穿靶心而过。”
他摊开掌心,一枚石弹静置其上,皇帝伸手去取,却觉弹身似有灼热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