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八戒在一旁看着，忍不住赞道：“师叔在这阵法上的造诣可是要比那惠岸行者强多了。”
李毅不置可否，惠岸的阵法造诣如何他并不知道，但在融合了钟灵的那些记忆之后，他的阵法造诣的确是提高了很大一截。
一行人登上法船，继续往河对岸行去。
这一次平静无波，玄奘甚至有心情望着这流沙河赋诗一首。
边上猪八戒一个劲的吹捧，李毅实在看不下去，便是自顾自的找了个角落坐着，饶有兴趣的观察起了骷髅头中的那九道阴风。
玄奘只是偶尔诗兴大发，更多的时候还是专注于念经。
之前不知道这些骷髅头的来历也罢，此时既然知道了，他便觉得自己有必要超度一下这些前辈先烈。
在李毅的感应中，这些阴风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鬼魂，更像是一种意念的集聚，而现在，随着玄奘念动往生经，其中的那些怨念便是开始消散起来。
一道道的因果之线开始浮现出来，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汇聚到了沙悟净的身上。
但很快，随着玄奘的那些佛音禅唱，这些繁复无比的因果之线，也开始消散起来。
李毅若有所悟，难怪原著中的这些阴风会主动消散不见，原来这是玄奘自己和自己的和解，主动放弃了那些前世的那些因果纠缠。
不过如此多的因果之力就这样消散了，实在是有些浪费，李毅心中想着，便是利用混沌钟的吞噬之力那些崩碎的因果力量吸摄了过来。
一时间，他的身体上开始浮现出一股岁月枯荣、沧海桑田的气息。
猴子等人虽然诧异，但也没有多想。
却不知这是李毅在利用大因果术抽丝剥茧，翻看那些力量中的浮光掠影。
这些光影都是玄奘前面九世轮回中经历的各种因果纠缠，丝丝入扣，将过去未来连接在了一起。
世间之人，每出一言，都有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