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像感应辛感应得那么清晰,大致也知道他在想什么……
什么监禁起来啊,锁一辈子啊,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啊……之类的。
叶尧有些害怕的同时又觉得嘴角抽搐。
“是吗?既然想我,为什么会和洪灾龙泽交配?祂是我们的敌人不是吗?还是你也觉得他好看?在祂的面前像夸我一样夸赞他?”
稷玄舔舐着叶尧的耳垂,低笑了一声,他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话的,他不怪尧尧,痛恨的是那些勾引她的雄性兽人,可是他控制不了。
看见她找了一个又一个的伴侣,身边不止他一个雄性,他真的惶恐痛苦。
不喜欢她对别的雄性笑,不喜欢她对别的雄性流露出怜爱的眼神。
担忧其他雄性在她心中的地位超过自己,担忧她更喜爱他们。
他对奚离那些自信的言语不过是表面的逞强罢了。
之前在黑石城得到了她,他欣喜若狂,觉得此生足矣,他已经满足,不再强求她只属于他一个。
但是,当这一天真的来临,别的雄性和她交配,眉心出现红痕,他心里的惶恐和痛苦阻挡不了。
对她的爱阻挡不了,对她的独占欲也阻挡不了。
“我吓到你了吗?”
稷玄松开被他啃咬的有些红肿的耳垂,抬起头,捧着叶尧的小脸,蓝眸深情地看着她,笑得温柔又俊美:“为什么不说话?我对你说这些话,吓到你了?”
“还是说你在生我的气,要更爱那个辛和洪灾龙泽。”
稷玄的声线渐渐不稳,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优雅俊逸风度。
现在的他,和其他任何普通的雄性一样,只是一个吃醋中小心眼的雄兽罢了。